干的像枯树划过地面。
她又扔过去一瓶水:“很难看出来吗?”
“似乎年龄不太对……”
白镜斜睨她一眼,漫不经心接话:“毕竟你也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人。”
“我已经十八了。”撒尔道。
十八?这弱不禁风的身躯能有十八岁?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记得撒尔只算个代号吧?”白镜想起名单上的十二位,便问道。
撒尔却摇摇头,垂下脑袋:“我没有名字。”
她拿起水瓶,拧开后轻抿一口才道:“母亲生我难产而死,那个男人只是被他派来监视我们。”
白镜沉默几秒,“他,是刚才给你做实验的男人?”
撒尔点头,她手抚摸到腹部:“母亲死后,是他抚养了我长大,直到我有生育能力后,他便开始利用我的身体生出一个又一个我和他的孩子。
对我而言,这些都无关紧要,只要他愿意收留我,我愿意为他做一切事。
直到我生下第十一个孩子后,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怀孕的辛苦,被判定为绝育后,他就不要我了。我也发现,他不止收养了我一个,而是收养了许多与我有相同经历的女孩,为的就是能完成他的实验。
他以孩子来要挟我,如果找不到符合要求的实验物品,我的孩子也会变成与我一样的【编号001】。”
说到这里,她掀开衣袖,在小臂位置印着“001”的数字。
撒尔闭上眼哀叹:“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停顿了好一阵,撒尔才发现那边坐着的女人早背对着自己,显然没听。
她有些好笑的扯动嘴角:“你不是想了解这些吗?为什么又不听了。”
白镜突然站起身,把手中的纸递给她:“春生,这个名字怎么样?”
“给我的?”撒尔有点迟疑。
“这房间还有第三个人吗?”她道。
“春生……春生……”撒尔拿着纸张反复念叨两句,突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