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婢子唤我即可。”
凌知薇看了看明绪,行了礼离开了。
明绪知道殿下这是有意支开凌知薇:“殿下…”
陆珩说:“这几天,晚晚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没有,我跟了她一路,看的出来,她确实只是想为殿下治好眼睛,并没有其他目的,而且…”明绪停住。
“而且什么?”
“而且…我也问过她,她的回答和上次一样,她说,您是位好太子,身为神医徒弟,她只是于心不忍而已。”
“于心不忍?呵…为了我,敢以身犯险去菩提山,这很难让我相信,她没有任何目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时候,伤自己最深的人便是最亲的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鱼非晚,不觉苦笑。
“殿下先相信她也未尝不可,她一心想救殿下,一定不会伤害殿下的,若日后她真有了异心,杀了便是。”明绪说,似是想起什么,他又接着说:“这次菩提山之行,属下倒是发现,这位晚晚姑娘有武功,而且还不低,仅仅用匕首,便杀了雪狼,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所以你还相信她一腔真心吗?”陆珩喝了一口茶:“她若真是荼蘼神医的徒弟,为何不大大方方进来,还要隐瞒身份?”
“或许是不想暴露荼蘼神医…不管怎样,她要是真有异心,属下定一剑杀了她!殿下放心!”明绪拱手道。
“嗯,你也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吧,这一趟辛苦你了。”
“是!”
…
非晚咬着布,因为疼痛,面部扭曲,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她用手挤着肩膀上被咬的伤口,血液汩汩涌出。
伤口上有雪狼粘液残留,她得挤出来,才能上药,不然感染了伤口,那就难办了。
窗子被“砰”的一声打开,一个男子坐在窗沿上,月光撒下来,映在他俊俏的脸上。
他斜眼看了一眼坐在塌上的非晚,啧啧两声:“真是惨重啊,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
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