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可能会让你羡慕,本来是打算瞒着你的……不过看在我们俩是朋友的份上……景行带着我一口气飞上了……我们一起看到了……”
正因为不爽,所以才要给自己设下障碍和考验。
即便是从培养子女继承的角度讲也未免太心急了点,首先从打理相关生意开始才对吧?
和景行在一起?
不、不会吧?
“玉芝,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不过,这种想法倒也很符合春藻的性格,她所担忧的那种荒唐的事情并未发生。
“但反过来说,景行的性格又不像是那种无法无天的人,所以还是……或者我可以提些建议……”
而且,她其实一直以来,都在潜意识中对此有所担忧——
真想找个地方偷懒啊。
“有关人手和需要邀请的客人,这方面我替你沟通,你可以慢慢接手。但剩下具体的工作,都得你自己想办法来。”
哪怕知道房间里没有别人,她还是有些心虚地抚平自己衣服上的褶皱和头发后,才连忙起身,朝着床头柜走去。
“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一定要把事情说开,彼此明确对方的心意后,得出大家都能接受的决定,才不至于将来感到后悔与不甘心……”
但是——
她懒洋洋地躺着,双手紧紧抱着毛绒玩偶,很快连双脚跟着一起夹了上去,姿态不甚雅观地在沙发上躺来滚去。
她握着话筒的手猛然收紧了。
“……和身体没关系吗?”谢玉芝蹙起眉头,“也就是说,父亲有别的考虑?可是我还是初中生,主动和父亲认识的那些人接触,是不是太早了点?”
但谢玉芝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因此得以平复。
婚约可是双方的,燕景行答应了她的愿望,两人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盟友。
谢玉芝自然听得明白他的意图,却感到难以理解。
与父亲交谈后,谢建业在惊讶之余,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