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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觉到异星生物的气息、没有遇到危险。
但燕景行还是有点被吓到了,他能听见身后俩姑娘的呼吸声在这一刻不约而同地放缓。
相比之下,走在前头的孙医生大概是在精神医院里待久了,对于病人们各种稀奇古怪的行为也是见怪不怪。
看到这群人堵在走廊上做广播体操,医生皱紧眉头,大踏步走到人群中央,随手抓住一个人的袖子把他拉出队伍,为了避免被广播的声音盖过去而朝着他大喊: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嘿嘿,在做体操。”
头发灰白的病人满面笑容地回答,他的眼神纯真,与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庞对比鲜明;回答问题时的态度有点滑稽,就好像是被老师家长抓住调皮捣蛋的小学生。
像这样的“老小孩”,在正在跳操的队伍里不在少数,一见到医生过来,精神病人们全都笑得很开心。
“唉……”
孙医生抓了抓头发,有些烦恼。这种事情本来不是他做的,但现在整个医院里的医护人员们都很忙碌,受到犬吠影响的精神病人需要及时控制起来。至于剩下那些没受到影响的精神病人,自然不能指望,他们不添麻烦就算万岁了。
“这么晚,你们该去睡觉了。”
孙医生只好停下脚步,劝说他们各回各自的病房。
“可是广播正在响,广播一响,我们就要做操。”
对方的态度很坚持,说的话都是医院给他们定的规矩,长年累月下来早就成了习惯。
精神病人往往有他(她)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他们不像成年人那样能根据情况的变化灵活处理,有时候会显得固执和一根筋。
“这是早上吃完饭后做的,现在做什么?按照规定,你们就应该回房间。”
在孙医生的不断劝说下,病人们总算一个個回房间里去了。
“真不知道是谁把广播打开的,真会添乱。”
孙医生摸了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