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现了。”
“……行,就这个吧。”
影院里有检票的人,但只在入口处。换句话说无论想看哪部,随便买张正在上映的票都能看到,算是常来看电影的本地人才知道的小秘密。
燕景行捏着自己的三十块钱零花钱,好不容易选出想看的。
这张电影对应的海报,中间是个戴着白色面具,举着尖刀的高大男人,而底下则是一帮露出惊恐表情的男女演员。
就算一切都是假的,起码能看部刺激的恐怖片。他心想。
售票员接过钞票,瞥了一眼站在窗口前这对手牵手的男女,发现分明是年纪轻得不像话的学生仔,忍不住摇了摇头,仿佛是在感慨“世风日下,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约会谈恋爱”。
俩大孩子都没心情搭理无聊的大人,接过票后就往影院里面走。
“景行,你知道水蛭是什么吧?”
季春藻一边走,一边还在和他小声解释。
“嗯,我们这边好像叫‘蚂蝗’?“
“对,蚂蝗,一种软体动物,农村水田里特别多,一不小心就会被寄生。蚂蝗以吸血为生,它会紧紧附着人的肌肤上,将吻部插入皮肤内从伤口汲取血液。据传闻说,它们还会释放一种麻醉剂,所以很多人被贴上了都浑然不觉。”
“嗯。我还听说,蚂蝗一旦贴上了就很难拔下来,而且不能随便乱拔,否则会让口器留在伤口里,必须要往上撒盐,它才会蜷缩起身体掉下来……”
燕景行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像他这样的城里孩子,最怕这种恶心巴拉的虫子了。
“你怕吗?那我想‘灵体水蛭’对你来说就更恐怖了。”
季春藻牢牢抓着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声音幽幽地说道:
“因为,它们吃的不是血,而是人的脑髓。”
燕景行没吭声。
虽然这姑娘说得吓人,但还是那句话,他对所谓的“外星人”缺乏实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