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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慕希虚脱似的曲腿坐在沙发上,长发凌乱,衣衫不整,她低垂着眼睫,眼眶有热泪在滚动,细白的脖颈周围或深或浅的吻痕尤为明显,确像是刚刚经过了一场大战。
事实上并不是一场,而是,一上午。
对,一上午都被不停的折磨,安慕希不知道这个男人哪来那么强悍的精力但现在她只想送他四个字:精.尽人亡!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忽然戛然而止,接着,厉时御半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见某个女人还木纳的坐在那里,皱了皱,心绪烦躁的走了过去。
“去洗澡。”冷冷的声音从侧边传来,不怒自威。
安慕希不为所动,只是抬起水润的眸子恨恨的瞪着他。
厉时御讨厌她这种目光,又或者说,是害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些抵触她的憎恨。
明明该满不在乎才对!
这一念头,令厉时御的眉拧得更深了,心里有种像是被什么掏空了的感觉到使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听不见?”厉时御重复了一遍,强势的声音略微沙哑。
安慕希依旧一瞬不瞬的盯住他,盯得他心里莫名的发虚。
异样的感觉在心中慢慢腾起,厉时御眯了眯眸,提步走近,接着倾身凑近她,略过她眸底的恨意,捏着她的下巴,嘲弄的说,“怎么,想我帮你洗?还是怀念刚刚在浴缸的激.情?呵……你倒是叫的欢……”
“拍!”
偌大安静的卧室里,一道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吞噬了厉时御尚未说完的话。
安慕希收回火辣辣的手掌,指尖有些颤抖,她冷怒的瞪着那张被他扇出五个红印的俊脸,哽咽的开口,“厉时御,你知道吗?我安慕希这辈子,做的最愚蠢,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你。”
她收回目光,难受的吞了吞口水,“你不爱我,我忍了,你无视我,我忍了,你出轨,我忍了,因为我知道,是我没有能力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