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掩面一笑道:“公子慧眼,奴家自幼便生在这岛上,父亲曾是是个兵家副将,在奴家年幼之时,跟着学了些枪术,奴家便用所学融入这戏曲之中。”
墨玉青闻言好奇道:“哦?你的父亲?既然他是岛上居民,那也定是尊贵住户,怎得需要姑娘沦落至此唱戏讨赏。”
墨玉青此话一出,那女子的脸色瞬间黯淡了许多,叹了口气道:“十年前,父亲不知为何无故失踪了,而我娘,她只是岛上的一个妓女罢了,生我那年便血崩辞世,失了爹娘的庇护,我一介女子,在这茶楼耍枪,便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话音刚落,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神采,抓着墨玉青的衣袖便朝后台一房内走去。
墨玉青随即惊道:“姑娘这是做甚?”
那女子听闻此话亦有些吃惊,思虑了片刻,忽地抛了个媚眼,不等墨玉青再多问,便半推半就地将其带入了房间。
刚一进门,那姑娘随即宽衣解带扑在墨玉青身上,墨玉青赶忙将其推开,起身说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没有这般意图啊。”
那女子眼神中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随后又娇声说道:“公子不试试,怎知是否有这般意图啊~”
可无论女子如何撩拨勾引,墨玉青始终是一副拒人千里的表现,那女子终是耐不住,忽地泪眼决堤道:“奴家求求公子,要了奴家吧,今日奴家若是再没生意,奴家跟弟弟就要被他们赶出去了。”
墨玉青一脸不解道:“此处不是茶楼吗?你一个武旦竟也要这般取悦客人?”
女子轻轻拭去了眼角泪水,哽咽道:“这腐烂堕落的岛上,哪里会有这般清淡茶楼,说是茶楼,不过也是挂羊头卖狗肉罢了,有些客人腻了那花枝招展,更喜欢来这看似正经之地寻得别样欢愉。”
墨玉青虽说自幼也是博览群书,跟着宗主妙成澜见识了不少东西,可此地的堕落程度,倒是仍令他开了眼界。
仔细回想方才他画图时见到的场景,那街上来回的住户个个肥头大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