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哪怕是不需要深思熟虑,傅鸿都该想得到其中的关联。
傅鸿思虑了片刻,便是一副慕容诀意料之中的诧异表情,“殿下是说凤麟山?”
慕容诀又点了点头,“凤麟山是由傅家军驻守,本王负责查办此案,定会追回那批军饷作为太子的罪证,可若是太子运送军饷至凤麟山,傅家军据实不报,包庇私放之罪,于傅将军恐怕不利。”
慕容诀相信,若有驻守在凤麟山的人是傅鸿,那傅鸿定是不会徇私,可换做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
能不被太子的权势所收买的人,少之又少,即便能不受权势的诱惑,难说不会被太子的权势压迫,自古威逼利诱是收买人心的最佳手段。
傅鸿一听,心头就惊了一惊,同时也明白了慕容诀的来意,秉着感激的口吻对慕容诀施以谢礼,“多谢诀王殿下告知,微臣即日便赶往凤麟山。”
“区区小事,傅将军不必言谢。”以慕容诀乖张的脾性来说,对傅鸿可谓是已经很敬重了。
慕容诀扶起傅鸿的同时,感叹的口气道,“本王也会亲自去一趟陵洲,陵洲百姓苦不堪言呐。”
可傅鸿却不太明白他此话何意了?
“殿下,何以会如此说?”
虽说陵洲前些年曾闹过旱灾,还发生了民乱,但有朝堂拨下去的赈灾银,还有太子殿下平息了民乱,近两年陵洲郡守上报给朝堂的奏表,陵洲已是风调雨顺,百姓丰衣足食了呀!
何以诀王会说百姓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