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粟宝收回视线，并没有说什么。
以前秦广王使绊子可多了，她也没必要时时刻刻照顾秦广王心情。
想吃饭，就好好说。
不说就走呗。
等粟宝处理完积压的一些案子，沐归凡和其他鬼已经做好饭了，她这才过去吃饭了。
懦弱鬼把最后的册子合上，说道：“季大人，走呀！”
季常头也没抬，动作加快：“好，我做完这些，这样下次粟宝回来只需要盖章就行，不用批那么久。”
懦弱鬼温笑道：“你就宠她吧！”
季常暗道：他就这么个徒弟，不宠她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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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三百里之外。
老祖宗拖着向翉殊，嘴里骂骂咧咧：“早知道就不救你小子了，欠你爹一个人情，你这是来讨债了啊！”
向翉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哪有，晚辈是敬仰老祖宗，这才跟老祖宗一起来的。”
老祖宗哼了一声。
算算日子，过年早就过完了！
真是醉了，今年过年没一个人想起他？
他就这样被忘记了？
他们都不来找找他，或者召唤一下的吗？
老祖宗幽怨的赶到阎王殿，找人带路，结果见到季常后才知道，粟宝又去恶魔之眼了。
饭……饭也吃完了！
老祖宗：“……”
向翉殊脸上带着温润纯良的笑，问得十分委婉：“小阎王大人很厉害的，老祖宗不用担心。不过她是一个人去的吗？”
懦弱鬼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是啊！”
向翉殊眼里微亮。
那就是说，宁白菲没去，她还在这里。
向翉殊说道：“有幸来阎王殿，不知道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我可以帮忙，不要工资的。”
季常疑惑的看向懦弱鬼。
懦弱鬼笑得也十分的纯良无害：“好呀好呀，那麻烦你帮我们把这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