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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教坊司的事情,已经是中午时分,灵玉看在莫绪酉的面子上,还叫鸨母少向温陈讨了些银子,算是打了个折扣。
花了银子还没尽兴的小于明显有些意犹未尽,找借口想要留下来和慕小小谈心,却被温陈搂着脖子硬拖了出来。
虽说嫖客妓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自己以后要做的生意都是正经营生,于培生作为潜在客户绝不能和店里的核心技师勾勾搭搭,一旦开了这个头,那刚才自己的许下的诺言就相当于是在放屁。
小黑豆在享受过温陈的足底按摩后,精气神焕然一新,就连宿醉遗留的反胃恶心也消失不见,很是神奇,对温陈的态度也缓和不少。
“嘿,想不到温大人还有如此手艺,本宫在尚京城的这段时间里,你可要一直这么伺候着!”
温陈瞥了她一眼,“这次算是咱家请你的,下次可要收银子了!”
宣阳嘟了嘟嘴,“你堂堂东厂厂公,整天把钱挂在嘴边,多跌份呐,况且你很缺银子吗?”
“当然,我东厂和镇国司上下两千多号人马,吃喝拉撒哪个不需要银子?不多挣点儿,他们能好好干活吗?”温陈哼声道。
这都是当初魏成惯出来的臭毛病,以前东厂镇国司贪污成风,手底下的人不管官职大小,生活那可是十分潇洒!
自从魏成身死,东厂那几个带头的又被小皇帝整顿一番后,这两个之前油水最多的职能部门便成了狗都嫌弃的贫困地区,俸禄削减不说,之前携人话柄拉帮结派的现象也被完全杜绝,彻底断绝了这帮人来钱的门路,下个月发俸禄时指定又是叫苦连天。
前世作为资深社畜的温陈深知,涨工资喜闻乐见,降待遇万万不可,尤其是作为大盛情报机构的东厂,下面的人一旦心生怨气,撂挑子不干是小事,万一携带重要机密投靠敌方,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温兄,小弟有一事不明,既然你这么缺银子,为何还要花大价钱从教坊司赎姑娘出来?这足疗的活的活儿又不是只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