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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陈看向来人皱了皱眉,“他是哪门子师爷?况且我认识你们吗?”
说罢,膝盖还故意加了几分力气,身下被锁住的黑衣人吃了暗亏,闷哼一声,表情有些痛苦。
胖老头随意笑了笑,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扇子,敲了敲温陈肩头,“我们两个老东西给你擦了半个月的屁股,如今也只不过是试探试探你而已,让你叫一声师爷不过分吧?”
“你们帮我擦屁股?”温陈眉头一挑,随即想起那日小皇帝的话,“魏成的尸体是你们处理掉的?”
“哼,年轻人想的太简单了!”胖老头肉手一摆,展开折扇,边扇边说道,“魏成的尸体只是小事,不足挂齿,你知道从你进宫以来,有多少痕迹需要抹除吗?”
“你是说,陛下怕魏成的徒子徒孙发现猫腻,怀疑到我头上,找我报仇?”温陈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要找你麻烦的可不止魏成的徒子徒孙。”胖老头买了个关子,“从你进宫第一天起,所有见过的人,待过的地方,甚至用过的东西,都是你留下来的破绽,我们两个老东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帮你抹去这些线索。”
“而且魏成招你进宫时,为了隐蔽行事,连卷宗都没给你留下,你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黑户,我等要是真想对你不利,早就喊御林军进来拿人了。
温陈闻言,表情略有缓和,但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敢问二位公公尊姓大名?”
“咱家大名裴芝,你身子底下的那位名叫裘得禄,我们二人是专门伺候太后的下人。”胖老头挺直腰杆正色道。
“太后?”温陈一愣,“那刚才裘公公对我出手,是太后的意思喽?”
“当然!”裴芝点头,“陛下年纪尚浅,看人识物难免会有偏差,况且你一个市井之徒,能生出胆子以雷霆手段了结魏成,本就可疑,多试探试探,也无可厚非。”
温陈眼珠子转了两圈,从刚才裘得禄的举动来看,这胖太监如此解释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