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宝友大叫一声,撤退到离桌上那束头发几米开外的地方,手一边抖着一边问张扬,“老师,那我这个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张扬觉得宝友有点怪。
“你说这个白玉盒子的话,清代达官贵人的陪葬品而已,属于一般文物,直接上交就好了,没人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像这种早年挖出来的东西,不管当年得到的过程有多离奇,哪怕是从献王墓里盗出来的,都可以和博物馆说,你是在地上捡的,现在要捐。
人家马上就能给伱开证书。
张扬作为博物馆的副馆长,很有心得。
“你不用这么慌的。”张扬安慰道。
“不是盒子啊,我说的是这个头发。”
“头发?头发不用交了呀。”
“像古墓葬里的头发啊、骨骼之类的东西,一般都混合在泥土里。不是那种上了级别的墓葬,比如说大的墓葬群,或者诸侯王的墓,其他没有什么研究价值的,就直接就地埋了就行。”
“埋了吗?”宝友听到这话,明显松了口气,“是不是埋了,就不会找我了?”
【哈哈哈,这人好怂啊】
【有一说一,我觉得应该怂一下】
【像这种手摸过,就算沾上因果了吧】
【如果他要埋回原地的话,不就能知道那个古墓在哪儿了吗?】
张扬本来想反驳宝友这种封建迷信思想的,但是看到弹幕的提示,他突然想起来:
对啊,这背后还有一个清中期的墓葬呢。
回想起刚才宝友在鉴定前,非要把自己撇干净的做派,说不定墓里还有其他的出土文物。
要知道,上一个出土了金制同心盒的墓葬,还是乾隆时期的状元郎毕沅的墓,东西现在还收藏在南京博物馆里。
那个是金的,这个是和田白玉的,在当时,哪个更贵还真不好说。
张扬改主意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
“唉,原来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