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序怒不可遏,“还敢攀扯兄长?!”
“就是他帮我写的!我只是在书院顺手帮了他一把,便被他缠上了,偏要跟在我身后,还说要帮我写课业!都是他害得我考不上国子学!他、他肯定是早有预谋的!”
祁谨行边哭边憎恶的看着纪潜渊,被一个自己瞧不起的人比成这样,祁谨行恨死了!
武定侯几人纷纷朝纪潜渊看来,纪舒拍拍纪潜渊的肩膀,温声道:
“渊哥儿,行哥儿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
纪潜渊看了眼祁谨行,默默移开了眼神,若祁谨行照实说他或许还会愧疚,可他把一切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可见祁谨行从头到尾都不曾真心待过他,他又何必自扰,他欠祁谨行的也早已还清了。
祁谨行红了眼睛,挣扎着就要往纪潜渊身上扑打,“你白眼狼!你敢做不敢当!你——”
纪舒一把抓住祁谨行的手臂,冷笑道:“敢做不敢当的究竟是谁?!”
这时,下人带着荆条来了,武定侯抄起荆条,吩咐祁承序,“将他按住!”
李氏在一旁想上前又不敢,哭着喊:“侯爷可不能下狠手啊!行哥儿大病初愈,禁不起的啊!”
话音刚落,武定侯的荆条便甩了下来,祁谨行给打的嚎啕大哭,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侯府。
武定侯到底是不忍心,一根荆条正常说至少要打二三十鞭才能断,武定侯抽了没十记,就暗自使力把荆条崩断了。
祁谨行背上的衣裳碎成了断条,几个血淋淋的伤口往外渗血。
武定侯:“把人带到后院宗祠去!跪满三日再放他出来!”
……
福寿堂里,祁老夫人得知今日是祁谨行重考的日子,特意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身新衣等着好消息。
她坐在院内前厅的罗汉床上,翘首以盼。
“来的魏博士听说是纪氏的老师,那行哥儿进国子监一定是稳了!今夜叫后厨做些好吃的端行哥儿院里去,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