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让我死吧!我哪里还有脸活着!我被二爷这样羞辱,我不如死了干净啊!”
“按你说还都是我的错了?”祁承序给气笑了。
他拿起手边的玉簪,“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脑袋上!这是我刚送给舒儿的,若不是这个我岂会认错了人!”
“这是姐姐叫我帮着保管的,我瞧着好看才戴,姐夫不信可以问姐姐!”
“那你大半夜的穿的如此清凉……”
“我来时穿的规整,现在天热我内里穿的清凉些,姐夫也要管吗?”
纪霏霏捂着脸哭道:“分明是姐夫将我错认成姐姐,非将我拽进了帐子里!我又喊又叫说不是姐姐,姐夫就是不听!我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挣脱的过!姐夫陷我于不仁不义,还如此冤枉我,我、我现在就死去!”
这时,有人叩响了门。
陈辰爬过去打开,喜桃垂着眼说:“少夫人吩咐奴婢带二小姐回去。”
祁承序:“喜桃,舒儿她……”
“少夫人说了,让二爷做个敢作敢当的人。既然已经要了二小姐,就请二爷准备聘礼去纪家下聘,别叫二小姐名不正言不顺的。”
“我!”
“好了——”
李氏抓住祁承序,摆摆手说:“把她带回去吧,明日我会叫人给她备聘的。”
喜桃欠了欠身,上前扶起纪霏霏便离开了。
“娘!我不娶她!”
祁承序气冲冲坐下,心里像哽了个什么,他想和纪舒重修于好,有个纪霏霏挡在这里,他得走多少弯路。
李氏没好气说:“谁叫你认错人的,这怪的了谁?要是悄咪咪的就算了,阖府上下都瞧见了,你抵赖的了,纪家来闹怎么办?侯府丢不起这个人!正巧你祖母这几日又犯病,娶进来正好冲冲喜。”
祁承序揉着心口,低下头没话说了。
翌日,李氏数了聘礼去了纪家,把事儿说了一通。
纪父纪母送纪霏霏去虽是有此意,可没想到祁承序这样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