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飏思想算开放且随性,她不怕跟宗政禹发生关系,但不代表她愿意再被人捉一次奸!
如果小皇帝要过来,看见她坐在这里,就糟了!
所幸屏风后面并没有亮光,她刚刚是坐在椅子上的,此时往下面蹲了蹲。
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没有。”宗政禹当然不知道这家伙在那边干什么,即便是面对小皇帝,他应得也是一如平常的冷漠。
心道:人是没有的,有狗!
一只属狐狸的犬!
他刚才竟然被她撩失控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如果不是小皇帝过来,他能肯定,当时的情况水到渠成,自己一定会在那张椅子上办了她!
小皇帝从不敢与宗政禹对视,对这位性情狠戾的摄政皇叔那叫一个又敬又怵。
既然宗政禹说没有,他哪怕心里有些怀疑,也没多问。
但他能够肯定:皇叔肯定说了谎!
两人出去了,希飏才从屏风后走出来。
虽说女人紧急刹车没有男人损伤大,但她可没有宗政禹那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消下去了。
加上差点被小皇帝逮个正着,她心里一直很紧张,动都不敢动。
现在一抹,满头的汗。
希飏把桌上宗政禹喝剩下的冷茶,也喝了一口下去,凉凉的茶水落肚,感觉没那么燥了。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又在殿内坐了一会儿,直到小禄子推门进来。
“希小姐,皇上和摄政王已经走远啦,咱们可以走了。”
希飏这才放心,指了指桌上,让小禄子帮忙抱了那木盒。
“走吧。”
小禄子不愧是在宫里做事的,完全没有好奇心,绝口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只管做事。
希飏走在前面,道:“这盒子太沉了,晚点咱们想想法子,换个轻便的。”
小禄子低头看了一眼,道:“这是小叶紫檀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