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陆辰直接摇了摇头,“本公双亲皆已不在,今日林内侍下旨是陛下允许本公亲自进行纳采一礼,只是不知这纳采都需准备何物,这才将杜老找来,问询此事!”陆辰很是干脆地把缘由告诉了杜彦良。
“原来是这事啊!”听到陆辰的话,杜彦良直接捋着胡子笑了起来,“其实这纳采礼并不算多,只不过,这纳采一礼却需要媒人同行,只是不知,何人为公爷的媒人啊?”杜彦良看着陆辰笑着问道。
“那林郎说是陛下降旨委派襃圣侯孔颖达为媒!”陆辰很是干脆的说道。
“陛下还真是看重公爷啊!”听到陆辰说李渊降旨让孔颖达给陆辰做媒人,杜彦良直接点头赞叹了道,“那孔老夫子乃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大儒,陛下降旨让此人给公爷做媒,也算是公爷您的殊荣了!”
“以小老儿看来,公爷最好是先去拜访一下这位襃圣侯,然后再说这纳采之礼一事,比较妥当!”杜彦良看着陆辰捋着胡子建议道。
“那本公明日便去拜访这位襃圣侯!”听了杜彦良的建议后,陆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而且,这纳采一礼之事,这位襃圣侯可比小老儿知道得更详细!”杜彦良笑着说道,“毕竟小老儿也只是一介庄户,明白的也都是咱们庄户人家的纳采之礼,这天家的纳采之礼,还是襃圣侯更熟知!”
听了杜彦良的话,陆辰再次点了点头,尽管这关于“礼”之一事,如今朝堂上下,恐怕是礼部尚书郑善果是最为熟知的,不过陆辰显然是不能去询问郑善果的。
转过天,吃过早饭,陆辰就带着刘泾与冯怀,还有几名背嵬卫,以及备好的礼品,就直奔孔颖达的府上而去。
要说这孔颖达的襃圣侯府的所在地也确实是个很奇妙的地方,他的这个府邸就在平康坊的西南方向,紧邻平康坊的宣阳坊的东南角,距离平康坊的西门只有两条街的地方。
“话说这些文人怎么都喜欢毗邻平康坊而居呢?”看着面前的朱门高户,陆辰忍不住在心中暗自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