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傅羽泠太过震惊,跟复读机似的,重复着傅飞白的话:“你说,那个女人现在住在云鼎宫苑的别墅里?”
“嗯。”傅飞白真心替傅寄忱感到高兴,“哥应该是走出来了,我今天见到他,能感觉到他跟之前不一样了,好像回到了三年前跟沈嘉念谈恋爱那会儿,整个人都变得温和好说话,还送了我一辆跑车。”
虽然傅寄忱没明说,但他知道,这辆车就是送给他了。
傅羽泠忘了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她如何能想到,傅寄忱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进展那么快,他竟然将人带回了云鼎宫苑,那是她都不曾踏足过的地方。
从前只有沈嘉念一个女人在那里待过,现在他又带了人进去。
她花了三年时间,敌不过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
傅寄忱当真不给她一点机会吗?
*
云鼎宫苑,吃过晚饭,沈嘉念没有在客厅久待,跟程锦打了声招呼,准备上楼。
傅寄忱默不作声地跟着起身,在她进电梯的下一秒,挤了进去。
同样的场景再现,封闭的空间里又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有心保持距离,也不会超过这个轿厢的宽度。
傅寄忱的视线落在她发顶:“怎么把戒指摘下来了?”
“不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戴着?”沈嘉念乜他一眼,“倒是你,未经我的允许摘下我的戒指,还给弄丢了。”
程姨找了大半天没找到。
没说两句话,三楼到了,沈嘉念先出去,傅寄忱紧随其后。
“我不是赔了你一枚?”傅寄忱说。
沈嘉念脚步顿了下,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靠在门板上深呼吸。傅寄忱说那句话,证明他没忘记昨晚醉酒后的事。
可恶,她刻意埋藏起关于昨晚的记忆,想要当作无事发生,他却总在不经意间勾起她的回忆。
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傅寄忱说,沈嘉念不得不逼着自己面对他,她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