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傅寄忱从公司离开。
瞿漠负责开车,按照老板的吩咐,先去医院接上傅飞白,然后回云鼎宫苑。
傅飞白双手抱臂,老神在在地靠在宽敞的座椅里,偏头看着旁边一身商务装、面容冷峻的傅寄忱:“哥,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没怎么见你回老宅。”
听家里的保姆阿姨说,因为徐家千金闹出的丑闻,那天中午傅寄忱被爷爷叫回老宅吃了顿饭,但他那天不在,没跟他碰上。
他们兄弟俩上次一起吃饭还是在上个月中旬。
今天中午他主动给傅寄忱打电话,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他约饭,顺便想办法旁敲侧击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傅寄忱说没时间跟他吃饭,傅飞白清楚他工作繁忙,管理偌大的集团不容易,想说没时间就算了,下次再约。
谁知傅寄忱话锋一转,说他要是不介意,晚上跟他回云鼎宫苑吃。
傅飞白当然不介意了,他哥在云鼎宫苑的别墅他至今没去过几次,有机会过去吃饭,他自然不会错过,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傅寄忱昨天夜里胃难受了半宿,没睡好觉,今天忙了一天,此刻难掩疲惫,声音倦懒道:“忙着公司里的事。”
傅飞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有工作,没有别的?”
傅寄忱看着他:“还有什么?”
“比如……”傅飞白咳嗽了一声,正经道,“感情方面。”
搁平时,他会尽量避免在傅寄忱面前提感情方面的话题,怕触及他的伤心事。今天见到傅寄忱,觉得他哪里变得不一样了,看起来好像没那么有距离感,温和了许多,所以他就不怕死地提了。
傅寄忱心情不错,神色自然和悦,嘴上却没坦白:“管好你自己的事。”
云鼎宫苑到了,傅飞白下车后好奇地打量四周,花团锦簇的景象,不像是傅寄忱独居的住处。
“花园里怎么还有秋千?”傅飞白诧异道。
傅寄忱没搭话,提步上台阶。
他早上走的时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