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纡尊降贵给沈嘉念擦脚那张图片,至今想起来依然戳我!”
“贵圈真乱!裴澈和沈嘉念,沈嘉念和傅寄忱,傅寄忱和徐家千金,这是在玩什么交换对象的游戏吗?”
“只能说他们那个圈子还是讲究门当户对,裴澈和沈嘉念分了不就是因为沈家垮了,傅寄忱和沈嘉念也没走到最后,估计还是这个原因。看来这个徐家很牛逼,有没有人出来科普一下?”
“沈嘉念似乎销声匿迹了,本来她作为闫秋生唯一的关门弟子,我以为那场惊艳全网的演出过后,她会借着这阵东风在音乐圈里发光发热,谁知道突然查无此人了。”
“听说闫秋生这个月中旬要开个人演奏会,阔别多年的公开演出,大半个音乐圈都轰动了,不知道沈嘉念会不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期待一把。”
宋舫退出微博,视线瞥向后视镜,只能看到傅寄忱微闭的双眼。
沈嘉念死的第三年,傅寄忱别说走出来,他至今都不肯相信她死了,要不然,怎么会求神拜佛。
*
傅寄忱回到北城,是下午两点。
瞿漠提前到机场来接人,问他接下来去哪儿,公司还是回家。
傅寄忱说完“潭福寺”三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瞿漠下意识掏出手机查看日期,已经八月了,这个月老板还没去过潭福寺。
他不再说什么,中途把宋舫放在去往君山总部的路口,然后开往潭福寺。
今天北城是阴天,无风,空气闷热。身处室外,却像被装进密封罐子里。
山脚通往潭福寺的路,傅寄忱在过去三年里走了很多个来回,每次都是他一个人。踏在石阶上,他脑海里浮现的是跟沈嘉念一起走过的场景。
寺里的小沙弥没有不认识傅寄忱的,每回他来都会捐一大笔香火钱,被一众小沙弥称作一心向佛的大善人。
看到大善人又来了,他们一点也不惊讶。
“傅施主,主持师父今天不在。”摆摊算卦的沙弥双手合十,没等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