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首新曲子,没有再出现拉错音的情况。
五点多,她跟闫秋生道别,从别墅出来。
司机已经把车开进来,不是平时接送她的那辆奔驰,是傅寄忱的私人座驾之一。
她带着疑惑走近,看到驾驶座上的人是瞿漠,拉开后座的车门,果然,傅寄忱坐在里面闭眼假寐。
沈嘉念:“你怎么来了?”
傅寄忱交叠着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着黑绳,偏过头看向她,本就深邃的眉眼因睡眠不足多了很深的褶皱,显得愈发深沉,难以接近。
他简单解释:“办完事,顺道过来接你。”
他这阵子很忙,新项目启动,各个关节都要疏通,应酬多得数不过来,晚上回来时她通常已经睡下了。仔细想想,将近一个星期没跟她一起吃过饭。
沈嘉念定定地看着他,这里是半山别墅,哪会有什么“顺道”,特意过来的还差不多。
“愣在那儿做什么,快上车。”傅寄忱催促一声。
沈嘉念躬着身坐进车里。
傅寄忱吩咐瞿漠开车,先不回云鼎宫苑,去了郊区一家开得很隐蔽的私厨小馆。
这种私厨小馆菜色不算精细,胜在天然健康。
小火煨着莲藕排骨汤,端上来就能闻到一阵浓郁的香味。傅寄忱穿着正装,解开了西服前襟的扣子,伸手拿过一个干净的小碗,动作间,露出一截精瘦的腕骨,名表在灯光下折射出低调奢华的暗光。
“先喝点汤暖暖胃。”傅寄忱把小半碗汤放到她面前,“最近是没好好吃饭吗?怎么瞧着又瘦了?”
他没提及裴澈,却也知道她在为那个人忧心。
“没有,我吃得挺好的。”沈嘉念拿起白瓷汤匙,尝了一口,汤很好喝,“你工作上的事都忙完了?”
“暂时的。”傅寄忱戴了双一次性手套,从盘子里拿起一只虾,拽掉虾头,一节一节撕开虾壳,“下一个阶段还有的忙。”
沈嘉念余光瞥见他修长白皙的手,不自觉被吸引,注视着他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