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许,先退让了:“算了,怕你气急了咬人。”
沈嘉念愣了一下,恼羞成怒道:“我什么时候咬人了?”
“没咬过吗?”傅寄忱从被子里拿出一只手,虎口的部位对准她的唇,“这样能想起来吗?”
沈嘉念想起来了,一下子没了理直气壮的样子,跟瘪了气的皮球一般。
傅寄忱唇角一勾,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我本来想说,既然想不起来,帮你回忆回忆,看来你的记性没差到那个地步。”
沈嘉念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很不舒服,想要去浴室洗澡,手上推拒他撩拨的举动。
“就一次。”傅寄忱边吻边在她耳边灌入迷魂汤,“就当是提前预支。”
他这次回北城少说得一个星期,事情进展顺利的话,有可能不会再回宜城。
怎么办,不舍得将她留在宜城了。
*
腊月二十九,上午,傅寄忱出发去机场。
沈嘉念随车同行,前去送机,是傅寄忱要求的。本来今天还要上一天班,但他是老板,给她放假就是一句话的事。
目送傅寄忱过完安检,沈嘉念原路折返,想着接下来一个人度过七天假期,不对,加上今天应该是八天,多轻松自在。
瞿漠在机场外等候,这次他不随傅寄忱回北城,留在宜城供她差遣。
她坐上车,瞿漠问她去哪儿。
沈嘉念望着车窗外,天高云阔,冬日冷寂,她好像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淡淡地说:“回蔷薇庄园吧。”
瞿漠启动了车子,行驶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
沈嘉念偏着头欣赏沿路的风景,可是,越靠近蔷薇庄园,她的情绪越低落,一开始那种轻松自在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消弭殆尽。
为什么呢?
沈嘉念垂着眸陷入了沉思,是因为除夕是团圆的节日,冷漠如傅寄忱,也要赶回北城跟家人团聚,而她却在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度过。亦或是因为蔷薇庄园太大了,突然少了一个人,显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