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想帮助他们的想法,可是只有这些吗?
不止,可她不知道更多的是什么。
她内心有个恶魔在叫嚣着让她往前走,尽管她并不知道她在找寻什么东西。
大脑没有给出理由,但她一定要往前走,没有理由。
路清离开了,头也不回。
“我是路清,但不会只是路清。”
路清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周灼换了个房间。
前几天都是她睡床周灼睡沙发的,这不是普通公寓,没有疫病控制中心下发的证明,不会多开房间,所以周灼才一直跟她住在一起。
谁知道今晚却突然换了,就住在她隔壁。
路清敲了敲他的房门,片刻后门打开了,周灼刚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睫毛上还氤氲着水汽,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胸口处露出的一小片肌肉很匀称漂亮。
“你要问的事情问完了?你爷爷怎么说?”
路清:“……”
虽然楚博英比她大很多,但她和楚博英算是忘年交,不是孙女和爷爷的关系,她也从未叫过楚博英爷爷,都是叫老头。
听见周灼这么说,她还挺不适应的。
路清深吸一口气,“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猜,他是不想让我蹚疫病的这趟浑水。”
周灼诡异的沉默了,而后说道:“进来说吧,我先去吹个头发。”
他让开位置方便路清进来,自己去了浴室吹头发。
五分钟后,他吹好头发出来了,和路清继续刚刚那个话题。
“那你呢?你想不想继续调查?”
周灼漆黑如墨的眸子一转不转的盯着自己,路清感觉只要她敢说不,周灼又会故技重施,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留下她。
而周灼一定要留下她的原因无非是那朵冰川蓝色的玫瑰,从前她不知道这朵玫瑰是谁放的,但现在,她稍微能确定了。
周灼明显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那朵玫瑰花,不会就是你爷爷放在你床头的吧?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