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闻到了,青柠味。
温长龄抬起手,抓着他腰上的衣服。
“谢商。”
她突然问:“你大名叫季甫吗?”
谢商的印章上刻的是季甫,帕子上绣的也是季甫。
“季甫是我的表字。”
“伯仲叔季,你排行第四吗?”
网上有谢家的资料。
上面写谢商是谢良姜的独子。
“我是苏女士的第三个孩子,加上我二叔家的堂姐,我排行四。”谢商还在发烧,很乏力,任由自己靠在温长龄肩上,“我上面的哥哥姐姐没有养大,夭折了。算命先生说,我父亲没有子孙福。”
有没有一种可能——
温长龄抱着谢商,话没有说出口:是你父亲坏事做多了。
她松手,从谢商的怀里抬起头:“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
这几日,天气炎热。
都快四点了,太阳依旧滚烫,到处都热烘烘的。
“谢商。”
是温长龄的声音。
谢商抬头,没看到人。
“这里。”
钩吻的藤被扒拉开,温长龄的脑袋从围墙上探出来。
谢商放下书,从茶室走过去:“爬这么高做什么?不怕摔啊。”
她在上面,问:“你吃瓜吗?”
“什么瓜?”
“我种的瓜。”
她还往上爬。
谢商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你别摔了。”
她一只脚迈过围墙,坐到上面,用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红色网兜,她吃力地把网兜提上来。
网兜里装着个西瓜,很大,袋子把她手指都勒红了。
她喊谢商:“接着。”
谢商伸手去接。
沉甸甸的西瓜落到了他手上。
“这是我摘的第一个瓜,送给你。”
温长龄在院子里一共种了五颗瓜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