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龄,这一瓶是催情香。”
温长龄愣愣地回头。
谢商看上去还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耳朵红了。
“你调这种香做什么?”
谢商说:“调着玩的。”
他想看看能不能调出来,更闻所未闻的香他都调过。
呛喉的灼烧感好像比刚才更强烈了一些,温长龄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那这个香有用吗?”
“应该有用。”
别人试过,谢商自己没试过。
温长龄还是觉得太奇幻:“我看看有没有用。”
她很大胆,也不知道是不是琏凝素起了作用,她伸手去摸谢商的脖子,然后慢慢移到锁骨。
刚刚谢商也碰了她的身体,就当还回来,她这些想。
掌心触碰到的温度令她很惊奇:“果然诶。”
谢商身上很热,比他平时的体温要高。
温长龄想干坏事的兴致总来得非常突然:“那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好应应景?”
她好像也有点热,怪怪的,想闯祸。
谢商没有制止她,甚至低了低头:“你想做什么?”
她想看谢商发疯。
她可能是疯子。
她抱住谢商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她仰起脸,凑上去,亲他的眼角。她最喜欢谢商的眼,哭起来一定很好看的眼睛。
谢商一动不动,耳尖上的红蔓延到了脖子:“你在做什么?”
她笑,像一只妖精,堂而皇之地蛊惑人:“在爱你啊,这不是你要的吗?”
琏凝素在这一刻释放出了大量的、足以迷惑人的性催化剂。
“不是这样。”
谢商摘掉她的眼镜,低头吻她。
一定是香水,是香水在作怪。
他单只手把温长龄抱起来,她很轻,他一只手可以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腰,手掌避开她后腰的伤,搂紧她,一边吻她一边更换姿势。
他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两条腿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