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看着手机上的“我没别的意思”,没忍住笑出声,嗓音低沉悦耳,丝丝的颤动牵引着伤口细细密密的疼痛他却如同习惯了一般。
小护士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
他却浑然不觉,妖冶的眼里满是笑意与柔色。
这有什么的。
再多的疼痛也比不上幼时那种折磨。
十二月的大雪天,窗外早已没有绿色。
天幕有些苍白,医院的病房是近两年翻新过的,条件很不错,有关亦的关系在,江忱住进了最紧俏的单人豪华病房。
主要也是因为他身上的伤不能被人看见。
叶眠提着饭盒和大金佛打车前往医院的路上,连合眼休息都不敢,手指一直放在丝绒盒子上压着。
开玩笑呢。
十多万的金佛。
她现在就跟从银行取了巨款一样。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当街抢劫了。
一路的时间太枯燥乏味,叶眠还不能看手机,坐车看手机容易晕,她只能偏头看着窗外的光景。
白茫茫一片的城市,行人都比炎热的夏季少许多。
街上偶尔路过几个烤红薯的摊位,不开车窗,叶眠仿佛都能闻见香浓的烤红薯香。
冬季人的嗅觉格外敏感。
走进医院的时候,叶眠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
她来到住院部,乘坐电梯上了最顶层。
视线锁定在右边的病房。
那日送江忱来医院的时候,她来过。
深吸了一口气,她停在病房前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冷清的嗓音。
“请进。”
打开门,撞入眼帘的先是病房里那堆食盒,果然散发着异常辛辣的气息。
真要命。
呛得叶眠连打了两个喷嚏。
再走进去一点,就能看见病床了。
男人靠坐在病床上,没有其他病患那种病殃殃的神色,只是唇色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