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功夫的。桑父那时候的心情啊,当真是一言难尽的厉害。
他回来后就一脸沧桑的和桑母说:“大郎实在不是读书的那块料。”
桑母心疼儿子,自然也知道儿子的秉性。儿子从小坐不住,他活泼好动,喜欢耍枪弄棒,但他是桑家唯一的继承人,是要继承祖先遗志的。桑家诺大的家业,祖宗历代的积累,不能在他这一代断绝。
如此,即便儿子百般不情愿,他们也只作看不见。只希望儿子大一些,再大一些,等他懂事了,许是就喜欢上这些了,就愿意继承家业了。
但如今看么……
桑母摸摸肚子,轻声和桑父商量:“若是我腹中这个是个男孩儿,我们就放大郎自由,让他去做他自己喜欢做的事儿,你看可好?”
桑父蹙着浓眉,喝茶的动作一下顿在半空。许久后,他才沉重的说:“再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桑母“嗯”了一声,温柔的抚摸起略鼓起的小腹来。
时间匆匆,转瞬到了年关。
这个年要桑拧月亲自操持,她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将年节礼都走过一遍,终于从繁忙的家务中脱身,桑拧月迫不及待拿着她的小包袱往通判府来了。
衙门已经放假,沈廷钧也在府中休息。
桑拧月见到他,忍不住问他道:“你不回京过年么?”
沈廷钧放下手中书卷说:“一来一回太耽搁时间,便干脆不回了。”
其实早在进入腊月份时,京城就来了许多书信。有他父母写来的,当然也有太子与诸位友人的关怀问候。
但众人都有志一同的提到一个问题,便是问他过年回不回京。
沈廷钧自然都统一回复:不回。
一来,他出京不过半年时间,还没做出点政绩来。
二来,回京又要面对母亲的催婚,他对此应付自如,却也颇为头疼。
三来,年关有暇,他打算多花点时间,把月儿养熟了。
当然,虽然不回京,沈廷钧却依旧惦记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