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不能再走仕途在他看来也没那么遗憾了。
众人在花厅中叙着当年,常敏君因为插不上话,便先一步出去张罗今天的宴席。而桑拂月虽然依旧想不起来这两个友人是谁,但是人的眼神是善是恶,他分的清楚。
而且这两人给他的感觉非常亲近,他也会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拍他们的肩膀,搂他们的脖子……
有时候,这些下意识的动作,这些留在身体里根深蒂固的反应,能说明许许多多的问题。
是以,桑拂月虽然依旧什么也想不出,但也不耽误他搂着两位好兄弟大口吃酒。
桑拧月在花厅里陪了一会儿,就和大嫂一道下去了。留那三人在花厅中吃吃喝喝,不知何时又抱头痛哭起来。
姑嫂俩听见那嚎啕声,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花厅。常敏君感伤的叹了一口气,问说,“这两位今天指定要留宿吧?”
桑拧月就点点头。
之前谢庭芳和杜志毅也三不五时就在府里留宿,只是那时候大哥未成亲,他们来了也是直接住在大哥的院子里。
但如今可不同了,大哥有大嫂了,那好让谢三哥和杜五哥继续住在原来的房间。
桑拧月把情况如此一说,而后又与大嫂道:“索性咱们府里别的不多,客房倒是挺多。大嫂您看着给他们安排吧。另外杜四哥酒量不佳,翌日起来总是会头疼呕吐,所以睡前还得安排人给他灌一碗醒酒汤。”
常敏君将这些都记下,又问桑拧月,“那位谢教谕,他可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谢三哥有些洁癖,不管是衣衫鞋袜还是入口的东西,必须得非常洁净他才能使用。好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稍后吩咐下人们一声,让他们多注意就好。”
常敏君微颔首,将这些也记下。
天色已经不早了,念着桑拧月如今还怀着胎儿,常敏君不好让她多劳累,就亲自送她回院子。
至于客人的安顿问题,她心里都有数了,回头就安排丫鬟们去做,倒是不用拧拧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