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他心中倒觉得非常快慰。
也因此,不管这趟“相见”最后结果是否能如母亲所愿,但他能帮到那小童却是可以预见的事情。出来一趟并非毫无收获,这让施行舟面色愈发从容,甚至隐约带上了几分笑意。
他又将书本往前递了递,示意素心接过去。
他一个大男人,站在女眷的门口到底不妥。更何况他们一个鳏夫,一个寡妇,更容易惹来口舌是非。是以,施行舟再次开口让素心将书“接过去吧”,与此同时,他双脚外转,却是一个打算离开的动作。
也就是此时,素心陡然回过神,她连忙摆手,“郎君的书我不能收。”
施行舟眉头微微蹙起,“可是嫌弃……”
“不,不,郎君不要误会。书籍乃贵重之物,更何况其中批注都是郎君的心血。这等物品,更该珍之重之,岂是我一个丫鬟说拿就拿回去的?郎君稍等,我去请我家姑娘和公子来。”
施行舟正想说不用麻烦了,素心已经拔腿跑了回去。
她门也没关,也因此施行舟一眼就看见院中还有一个丫鬟,那丫鬟应是听到了他们之前的对话,面上便带了感激的神色。
她走上前,从容的见礼,之后虽有些踟躇,却到底是开口说,“郎君可要进来喝杯茶?”
施行舟无意窥视别人的住宅,更无意给居住在这里的桑姑娘增添麻烦。他也不擅长与女眷交谈,便微侧首过去,推拒说,“不用了。家母还在家中等我回去用膳,我把书给了贵府小公子,便要回去了。”
可就在这侧首的瞬间,他眼角余光就瞥见之前那个丫鬟,径直朝西边那间正房去了。
他心中陡然如擂鼓般躁动不宁起来,面上也有了热度。为自己的失礼,也为这种便变相的、在没经过女方同意下的“相看”。
这都不是君子所为,也有悖于他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是以,他越发觉得时间难捱。若非此刻一言不说就离开更显失礼,他怕是早已经离去。
但下一刻,施行舟忽然庆幸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