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这事办不成,你自己去跟她说。”
袁湘是他老婆,也是又蠢又坏又貪,跟他结合,算是绝配。
程老登没说话,只是盯着儿子程千里,心里恼恨不已。既恼他不懂事,也恨女婿无情。
程母见父子俩置气,便先赶走了儿子,然后再跟丈夫商量用什么办法,让女婿就范。
灯光昏暗的书房内,似乎更暗了些。
清晨。
程开颜起床、洗漱,但没有做早饭,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厂里的丈夫。
可惜没人接。
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了。
但她还是得下楼,坐七点钟的班车,去市里上班。
在港務局站,她果不其然遇到了隋春凤。
隋春凤更热情了。
而陈涛这边,也早起从休息室出来,绕着厂子散步。
由于没少熬夜工作,他在厂里有一间专用的休息室。
昨天上午他过来时,还特意带了换洗衣服,以及生活用品。
至于吃喝,厂里什么没有?
八点一刻,吃完早饭,陈涛回到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方平那边说仪器出了问题,于是他又去了那边。
码头。
厂长马保平,得知陈涛没空过来后,便亲自处理了工人打架的问题。
其实还没处理好。
因为当陈涛解决问题、回到办公室,他的小弟靳长晓,就拿了一份打架情况报告过来,让陈涛过目。
这毫无疑问是有二心。
马保平知道他来了么?
就算马保平知道、甚至是亲自授意他来、让陈涛也了解一下相关的情况,也绝不会猜到他已经想跳反了。
不得不说,老马这一把手当得真是憋屈啊!
“好,放这儿吧!”
陈涛捧了本书,头也不抬地对靳长晓说道。
靳长晓应了一声,双手放下了报告,然后神色语气有些紧张地说道
“宋厂要是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