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距离尹新月房门百步外的两个听奴。
正侧耳倾听。
可除了能听见房间里留音机放的戏曲外,其他任何动静都听不见。
其中一个听奴担忧道:“咱们家小姐那么漂亮。
那个西北彭三鞭要生出歹念。
可怎么办啊?”
另一个听奴道:“我觉得大小姐说得对。
在咱们新月饭店,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
也没人敢对大小姐不利。”
“大小姐说有秘密之事要谈,我估计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会都不让我们在身边保护。”
“更何况那个彭三鞭,可是要跟咱们大小姐定亲的人。”
“咱们大小姐早晚都要是他的人,除非他脑袋有病,才会急不可耐的对咱家大小姐动手用强。”
“要是动手用强,别说娶不到咱们大小姐,能活着离开新月饭店我都算他彭三鞭厉害。”
就在这时,像是听奴中领头的另外一个听奴,突然训斥她俩。
“大小姐的事情,是你们两个可以私下议论的吗。
晚上回去的时候,给我靠墙站一宿,都不许睡觉,以作惩罚。”
“是。”
两个说八卦的听奴低头道。
这就是大家族的规矩。
下人不可以议论主人的是非。
一个多小时之后。
张起灵衣衫整齐的从尹新月房间走出。
不仅衣服整齐,就是头发都非常的整齐。
谁也看不出,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了什么。
若是有人细心,就会发现张起灵的脚步有些虚浮。
仿佛干了什么大出体力的力气活,累的没劲一般。
“听奴,送彭先生回去。”
“彭先生来咱们北平车马劳顿。”
“去吩咐厨房,以后给彭先生的每顿,多做一些大补汤。”
房间里,传出尹新月有气无力,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