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陆羽把梁宁汐抓去了都前司,他那会心急,逾越了臣子的本分,叫梁宁汐瞧了出来。”
“梁宁汐虽是公主,但自小艰苦,清月是唯一待她好的人,清月出宫后,她劝过一次,让清月和陆羽断了来往。”
“清月对陆羽的情意,你也知道。两人不欢而散,梁宁汐愤恨陆羽,不想见清月和他纠缠,就编造清月和她一母同胞。”
“真是可恶至极!”
萧圳拍了拍桌子,一脸怒容,他没说实话,但苗氏丝毫没怀疑,跟着恼梁宁汐。
“瞧着挺娴静一姑娘,咋心思那么坏,她那哪是拆清月和陆羽,分明是想把清月按进泥潭了。”
“溱国的公主一向不金贵,更别说还是废帝的女儿,清月要信了,得怎么自处,一旦传出去,旁人可不管真不真,非议一起,清月哪还有安生日子。”
“多大的仇怨啊!”苗氏越说越气。
“好了好了,喝口茶水。”
萧圳秒变体贴的丈夫,“梁宁汐已经被都前卫带走了,清月和她不会再有交际,任她怎么坏心,都与咱们没关系了。”
再说了一会,萧圳逗大宝小宝去了,夫妻多年,他不是信不过苗氏,只是要说了实话,苗氏肯定瞒不过清月,只有把她骗了,才能借她的口,消了清月的疑虑。
穿过街道,马车朝城门行去,晃动的车厢里,面容脱俗的女子睡的香沉,她眸子紧闭,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
房里,“萧清月”睁开眼,嘴角微微扬起,以萧圳对萧清月的疼爱,他不会留“梁宁汐”在府里,即便“梁宁汐”是昏睡的。
她的计划很成功,在萧圳看来,她一开始不说出来,是不想打破萧清月平静的生活。
但发现萧清月和陆羽的私情后,她怒了,见劝不动,气急之下,她把萧清月的真正身世说了出来。
萧清月无法接受,心神大乱下,推倒“梁宁汐”,一切都在情理中,谁会怀疑她和萧清月调换了呢。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梁宁汐转身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