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易和田戒打了起来,巡视的卫兵面面相望。
“刚周少将军来过,八成是说了让元帅不痛快的话。”
“那跟田校尉有什么关系?”
“田校尉昨儿没睡好,脑子迷糊,元帅正在气头上,他搁那念叨周少将军的好,这不,捅马蜂窝了。”
一旁守帐的都前卫小声向卫兵讲述情况。
“元帅跟周少将军真闹起来了啊?”
“能不闹起来,当时要不是周将军阻拦,元帅已经宰了周圭,虽打了三十棍,但哪消得了心头那口气。
元帅把周圭安排进自己麾下,本意是和周家消去过往的恩怨,可谁知周圭劣性不改,竟闹出人命。
若非以大局为重,周少将军替周圭说话那刻,元帅已经拔刀了。”
“这周圭,实在是顽劣不堪,多凝聚的军心,因为他,起了裂痕。”
李易和田戒打的难分难舍,一众卫兵则摇头叹气。
周逄齐远远瞧着这一幕,手摸了摸胡须,可惜了,田戒不敢动全力,不然,能看那小子挨收拾。
似是感受到周逄齐的目光,李易停了,朝田戒骂了两句,他扔掉长枪进了营帐。
“父亲,你要揍苏闲一顿,矛盾立马能激化。”周攀提议道。
周逄齐瞥着周攀,嘴角扬起笑意,“我动手,哪有你自己动手来的快意。”
“休养好身体,多练练,你打赢苏闲,不会太难。”
周攀眸子微低,他何尝不想自己来,但这玩意,属实让人一刻都按捺不住。
“父亲,梁孟将郦城拱手交出来,绝不会是因为畏惧我们。”周攀神情肃然了一分。
周逄齐脸上的笑淡去,“不管是不是圈套,在大乾和戎国没到之前,我们都不宜深入。”
“苏闲对梁孟恨的牙痒痒,但难得的是,他一直保持着理智。”
“不该冒进,绝不会闷头冲。”
“我对这小子,当真欣赏,喜爱。”
见周逄齐语气变了,周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