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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把我怎么样?”
傅啾啾浅笑,“这话您得反过来问。”
阿图修嗔了她一眼,哪里舍得责备,更不会说自己担心的要死。
“倒是你,不是跟我七哥说了去玩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担心我啊?”
“你都要被坏人拐走了,我哪有心思玩啊?”
“那我七哥不是要怪我了,怎么办?公主姐姐替我去求个情吧。”
两个姑娘笑作一团,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另一头的安都王子就没这么愉快了,痛的要死,更烦躁的不得了。
“行了,别跳了,驱邪驱了几天了,我一天比一天倒霉。”
他就那么了,跟了自己好几年的马了,怎么就突然脾气暴躁了起来,之前也没出过这样的事儿啊。
但凡是出了,这会儿就变成马肉吃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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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停下动作,胆战心惊地看着安都王子。
安都咬着牙,疼的直咧嘴,“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那个小鸟贱人,怕是这会儿正想着我呢。”
可事实上,傅啾啾此时面色红润,带着一点点的微醺。
不能喝,还偏想喝,这感觉就像是在做坏事一样。
安都王子来了没几天,就没有好的时候,听说腿断了也就算了,居然还赶上了水土不服拉肚子。
别人都没事儿,就他一个。
可偏偏西临的人吃的是一样的东西,别人没事儿,只有他出问题,所以也怪不到北漠的头上。
最终,安都王子确定,他可能跟北漠八字不合,北漠克他。
既然是来求亲的,亲求不成,那就早点回去吧,不然就光拉肚子怕是也要把人拉死了。
偏偏,他又为了面子不想让北漠的医者给瞧病。
“啾啾,安都王子这样,是不是你做的?”唐吟叫来傅啾啾单独询问。
傅啾啾也没隐瞒,在这里唐吟是她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