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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捡起这根腰带,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刘彻大学开学前他在商场里专门挑的一根,但现在这是一根布满了裂痕的腰带,一块块的裂痕,摸上去有些扎手。
母亲站起来,夺过了父亲手里的腰带,喃喃地说道:“我和你爸这么多年一路走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你好,希望你能通过学习改变自己的命运,做出一番事业,到时候我们好歹也能沾沾你的光,不要像我们这样打一辈子工,处处让人看不起,受这个人的气,受那个人的气,你说你不好好念书,等到了社会上,你能干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们是做了什么孽,让你如此的憎恶我们,我们到底哪做的不对,你倒是说啊!”
说完,她忍不住嚎啕大哭,只不过眼里却再哭不出眼泪来了。
刘彻一言不发。
半晌,她又说道:“既然你这么恨我俩,我以后也不管你了,你爱干啥干啥,但是你得把我们这么多年在你身上投入的成本还给我们,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了。”说罢,狠狠的用腰带挥向了趴在床上的刘彻,一下,又一下。
刘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不消片刻,他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红印。
终于,她停下了。
刘彻提上裤子,从她的手里拽走了沾着血迹的腰带,一崴一崴的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淡淡的说:“钱我会还你们的。”而后,离开了,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房间里的二人却只是愣在屋里,说不出话来。
大四这年,父母果然不再给他打生活费,甚至时不时的催他还抚养费。
他在食堂找了份勤工俭学的兼职,每天中午两个小时,管一顿饭,和每月300元的工资。
剩余的时间,他几乎全用在了复习上,硬是靠着每天食堂的这一顿饭,他熬过了大四的这一年。令所有人都想不到,他将大一到大三全部的课程都补考通过了。
毕业以后,他面试进了离家很远的一座研究所,在疆域的石河子,面试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