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那天没了色彩,那些花圈的颜色像没有一样,沈清如那天像色盲一样,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光芒,行走时如行尸走肉。
她抱着父亲的骨灰盒,看着这个方正的灰色盒子,她明天她失去了很多东西。
她看着爸爸的骨灰盒上被包上了警察制服,他因为国家而生,最后也为国家而死……
墓碑之上是他生前充满笑容的脸,可也只有他是笑着的了……
回到了学校,她死气沉沉的样子也是吓坏了朋友们。
"沈清如,你怎么了?"顾许为问。
"没什么。"
"清如,陪我上厕所去啊!"余年年说。
"不想去。"
"走,吃饭。"
"我那份你们分了吧,我不想吃。"
回去的路上
"玉亭,小美,你们说清如怎么了?"
"你们和我来。"小美小声说。
"和你们说,我听说清如的爸爸死了,她爸爸是警察,被人报复,她肯定伤心啊,所以我怕刺激她,她回来这两天我都没和你们在她面前说。"
"啊,这世道怎么这样啊!"余年年道。
"可她现在这样不吃不喝的不是办法啊。"张玉亭道。
"对啊,怎么办,怕她低血糖,我们每节下课塞块糖在她嘴里,别让她低血糖了。"小美道。
"好,可谁有糖?"玉亭问。
"这事找顾许为。"年年道。
"为什么?"小美道。
"他总是带着青柠味棒棒糖啊,清如喜欢!"
玉亭和小美这才恍然大悟。
"顾许为,你带糖了没。"
"带了,怎么了。"
"全给我,这糖能救清如的命。"
"沈清如怎么了!"
"让小美和你说。"
顾许为把口袋里的糖全给了余年年,听小美说。
"好,我知道了,放心,我一定保密。""我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