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本不想大开杀戒，但是当他们毫不犹豫的举枪对准我时，死亡便是最好的代价！”
雪乃母亲不可置信的推了推身边最近的一人，只见这人就像是雕塑一般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随后这就像是连环反应一般，所有的持枪护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直到她孤身一人。
顾凡笑了笑，接着向着对方缓缓走去。
雪乃母亲吓得想跑，但脚下无力，软倒在地上，不断的后退着。
“你想干嘛？不要杀我，我是雪乃的母亲!”
顾凡走到她的面前，接着大手一招摄取来一张椅子摆正，随后直接坐下。
下一刻雪乃母亲看见一双靴子呈现在自己面前。
“我鞋脏了，给你两个选择，死或者给我擦干净鞋。”
雪乃母亲竭力镇静，断断续续开口道：
“我是雪乃的母亲，你杀我她不会原谅你！”
顾凡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放心！杀了你，我会篡改好她的记忆，你的死亡都是灵异爆发的原因。相信我，办到这点对我来说不难！”
“选择吧，死亡或者跪下给我擦鞋！”
雪乃母亲低着的脑袋，脸色无比挣扎。
尊严和性命的选择。
最后求生欲占据了上风。
“我……我给你擦！”
顾凡很满意，从女人低头的那一刻起，她的骄傲和尊严就已经粉碎崩塌！
而这就是他想要得到的效果。
对于这种性格的人，践踏她的尊严，比杀了她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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