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不用给那些孩子上课了,但自己建起的那个钟表工厂还是要时常看看的,生产上出现的问题还是需要陈政自己来解决的。
而且从那日去了那方大夫家后,陈政便有了一项任务,那便是以后每逢双日下午便要到那方大夫家去一次,目的自然是练功。当然还要配合那所谓的“药疗”,实际上就是把陈政泡在一个大药捅里一个时辰,然后被那方大夫按摩一次,这让陈政自然不自然的想起了前世国内那些澡堂子里的事情。用那方大夫的话来说便是他已过了洗经发髓的年龄,现在是用药帮他补上那块差距。至于那药捅里都放了什么药,陈政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这方大夫目前对他还没什么坏心眼子,因为他那日去了之后便想法套出了那方大夫收他为徒的真正目的。
周家那瓷窑他是看了,在和那老周说好了的第二天他就去看了,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老周能做出玻璃了,因为那瓷窑里面就有砂岩。他不能马上就开始制造玻璃,因为人都要过年啊,所以这一切只能等着过完年之后再说,但他也没闲下来,除了到方大夫那里练功,到工厂视察之外,他还要整理这制造玻璃和镜子的资料,这样年后才能动手干。就连晚上他也没闲着,也是带着灯做这些事情,要不已经习惯晚睡的他也没事可干啊。这样又产生了一个新问题,那便是这照明问题。刚开始他晚上看书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可后来越来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可不想在这一世还继续戴眼镜。
就这样,他忙这忙那的,发现很多问题,便又想着如何解决,这样的结果便是他早晨起得不如以往那么早了。今天早上他便是被丫鬟小翠叫醒的,没办法,知道今天的事情非常重要,便不再拖拉,匆忙收拾好自己后便出了屋,却见他老爹早已等在那里了。
主仆四人加上赶车的伙计,在城门一开的时候便出了城,直奔那城东北的坟地去了。
老陈亡妻的坟头并不比那些穷人家的好到哪里去,用老陈的话说,人死了就那样了,也就是一抛黄土,还另外再加上那些东西干什么。于是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