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
看台上,普通弟子们的议论,大多是从八卦的角度出发;可对于长老席上的众人来说,牵扯,可就大了。
于忠元不等他人发话,便率先微微低头轻点,表态道:“任凭掌门裁决。”
一位和于忠元关系较好的长老随即帮腔:“真是胡闹!此事一看就是那些后辈们的把戏,将宗门大比视若掌中玩物,实在可恨!此风断不可长!还请掌门三思!”
“此言极是!宗门年终大比,本就是为了历练内门弟子,促其进步。而此风一长,则小辈成长,缺乏磨砺;老生年长,便思钻营,实是毁坏宗门根基的祸事!”又一名长老出言相助。
“荆长老危言耸听了吧?”不同的意见,也随之而来:“若是亲传弟子强势,又何惧年终大比之上的挑战?若亲传弟子弱势,以此激励,岂不更好?说到底,蚊子不叮无缝的蛋,我等且看着便是。小辈们要是真玩得过了,宗门再出手收拾,也不迟啊。”
“依我看来,都是小题大做。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挑战,随他去就是了,又何必扣什么大帽子?我等也不必费心费力。”
听着两派各抒己见,冯忠英有些为难的回身请示道:“老祖,您看这事……”
夏从越看了一众长老们一眼,淡然道:“此事对与不对,皆有道理;准与不准,都是掌门的合理职权。掌门只管决定,老夫自然赞同。”
私是私,公是公。到了这宗门公事的时刻,像夏从越这样一言便可左右事情走向的太上长老,就更该恪守中立,以示公平,才是宗门发展的正途。
冯忠英低头应是回身,隐蔽的瞥了一眼于忠元:后者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十足的避嫌模样。
心中微微一叹,暗道歉然,冯忠英正要摆出掌门的威仪,肃声下令,突然场下一声尚处在变声期的高喊,就传遍演武场:
“杀鸡焉用宰牛刀?就凭你,还不配穆师兄出手!便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功夫吧!”
原本如老僧入定的于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