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抽枝发芽。
其实就算如今得了功法又能怎样?不过是地级,最多也不过是天级。我的剑,还是缺失的太多太多……当初以为的机缘,如今却成了最重的枷锁。
前辈,你的恨意,到底有多深;你的仇敌,又到底有多强,才会让你留下这样一部精妙绝伦的剑法,却又只敢留到3品?
此等剑法的尽头,我不敢想,便更不敢去挑战,哪怕曾经我也有过一死报恩的心。
我已经老了,我还有兴聪,我不希望他也走上我的路,这样一生。
千宇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必然会名震一方的孩子,有他拂照兴聪,我也就放心了。前辈,虽然我连您是何等的人物也并不知晓,但我罗松乘,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等兴聪毕业后,我会踏上未知的旅程,只为寻找前辈您的足迹。
就让这一切的责任与恩情,都随我,离开这延国而去吧。
还有天测大师,若你能再为我算一卦,不知道这次,我的命数,又该是如何的凶吉呢?多希望能再为我测这一卦,不可测的前路啊……
…………
“哈欠!”吸了吸鼻子,又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棉绒大衣,一位本该仙风道骨的老神仙,此刻却像个最普通的邻家爷爷,身子微微蜷缩,瑟瑟发抖。
“天测大师,还好吧?”旁边一位身高约在两米以上的巨汉立刻关切的弯腰问道。
“没事,冻不死。”虽是这么回答着,但天测还是忍不住又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就是刚才坐着那只大鸟,风太大了,这把老骨头一时顶不住。”
“抱歉大师,是我疏忽了,在这种天气里,还要带着您乘坐雪绒鹏。”巨汉歉然的搓了搓手,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然而听到巨汉道歉的天测却没有第一时间理会他,只是眯起双眼,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和语气,轻声喃喃道:“扶摇直上九万里……呵呵,怎料到,在此间,却只能被凡人所奴役?”
“大师,您说什么?”风雪的呼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