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就算心中再怎么惴惴不安,所谓伍长,也不过是个小人物。再怎么担心踢到铁板,还是得对着旁边一个手下,微颤的点了点头。
那名得到示意的军士,返回木屋,取出一个背囊,同样不安的看了伍长一眼,却也只能按着规矩,快步走出小镇,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或许是刚刚才知晓了昨晚的冲突,江千宇一行六人所借宿的这家原本和善的女主人惶惶不知所言,对江千宇想要支付的留宿银两也不敢收,只在收拾早餐餐具时小声又急促的说了句:“回头走,别走官道。”
看着女主人匆忙转入厨房的背影,江千宇微微一笑,同样轻声的道了声:“谢谢。”
然后拿出一张十两的银票,折叠成一个小方块,压在自己面前这一个简单的木质水杯下。
当一个人很“轻”的时候,钱就显得重;但当人很“重”的时候,钱就显得轻。
“走吧。”江千宇起身道。
封安和封庆背着两大包过夜用品,快步出门去给套好马车。而江千宇四人则随性的缓步慢行,走向镇口。
一路上,几乎所有的镇民,都用一种悲叹的目光看着自己一行人,偶尔几个年轻小伙愤怒的朝镇口方向看了一眼,却也只能无声的低头快步离去。
“屋里屋后,有古怪。”快要到达镇口时,一路上压着黑纱斗笠的纪筱婵突然用只有他们四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江千宇细细一看,果然古怪。镇口这左右两间大木屋,不管从材质新旧程度,还是结构风格,都与镇中的建筑格格不入,而且正好挡住了内外视线。
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筱婵你别激动出手,吓着镇民就好。”江千宇无所谓的低声调侃了一句。
纪筱婵的斗笠稍微抬起了一个角度,却没有再说话,因为昨晚的那位中年伍长已经带着自己的四名士兵,又走了过来。
只不过与昨晚的嚣张不同,今次的中年伍长,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