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小姐、豪门贵妇,都喜欢穿绣鞋,当然绣的图案多种多样,绣花的最多……您画的这只鞋,实在是有点儿……”
柴靖宇又道:“你直说便是!”
何自存道:“那就恕在下不敬了啊,说实话,国公爷您雄才大略,文采绝世,才华横溢,这江州城谁都知道,不过设计衣服鞋袜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小道而已,终究不是国公爷所长,所以……小的实话实说,您画的这东西,实在是太奇形怪状了些,根本就不可能做成鞋子,就算是做成了,也容易扭到脚,就算不扭到脚,女人穿着这鞋子多难受啊?小的敢打赌,就算是这鞋子能够做出来,到时候也没人会愿意穿……”
何自存说的唾沫四溅,说着说着才发现气氛不对,然后才看见柴靖宇黑着一张脸,恶狠狠瞪着他,而柴靖宇身边的丫鬟则是想笑却又不敢笑,一脸怪异的神色。
于是,何自存终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再也不敢吱声了。
“说啊!你尽管说啊!”柴靖宇道。
何自存拼命地摇头,差点没将脑髓都给摇成豆腐脑。
现在他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恨不得拿大耳瓜子狠狠地抽自己,想想真是鬼迷心窍,怎么就想着要在国公爷跟前表现一把自己的诚实呢?怎么就脑袋一抽就想要在国公爷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专业呢?这下可好了,那张图看来真是国公爷的心血之作,被你贬得一文不值,国公爷的脸色能好看才怪了呢!
于是何自存下意识便想到了被丢进冰水里的刘嬷嬷,想到了被赏给三个梅毒汉子的采玉,想到了被做实验活活冻死的左管事。
然后,他就有些不寒而栗了。
柴靖宇指着何自存的鼻子骂道:“肤浅!真是太肤浅了!你当裁缝这么多年,一辈子给人做衣服做鞋袜,只知道追求好看好用,却根本不懂得创新!”
何自存连连点头:“是!是!国公爷您说得是,都是我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井底之蛙……”
柴靖宇道:“行了行了!你也算是个有胆魄的,居然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