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在江州所为一样,他根本就没将这些贵族仕绅们放在眼里。
蔡家得势的时候,连皇室宗亲都敢轻慢,别说你一个国公了,就连童贯一个太监,都能当上国公,这爵位根本没有想象中值钱。
柴靖宇道:“姓蔡的,你之前说过两句话,我们今日要从此处过,要么给你堂兄跪地磕头,要么便从你们身上踏过去。实话说,妄图我柴家给你们姓蔡的磕头,是不可能的!”
蔡真道:“那这么说来,你们是要从我身上踏过去了?”
柴俊义拽住柴靖宇后背的衣服,急忙摆手:“有事好商量,还没到玉石俱焚的程度!”
柴靖宇是个特别能惹事的,柴俊义早就知道了,但还是没管住他这张嘴,不由气道:“你怎么这般不知道轻重?他们姓蔡的权倾朝野,怎能跟他们结下死仇?”
柴靖宇怒道:“他们敢往老头子棺材上泼狗血,敢箭射杠夫的腿,要将老头子棺材翻下来,这若不算死仇,怎么才算死仇?”
柴俊义急道:“他们死了一个知府,咱家死了一个国公,此事本就掺杂不清,就算他们闹事,赵官家也不会治什么大罪,现在是我们受了委屈,而他们折辱国公府,毕竟理亏,赵官家就算偏心,也会觉得亏欠了我们柴家,这才对我们有利……”
听柴俊义絮絮叨叨分析利弊,柴靖宇顿时就气笑了:“柴俊义啊柴俊义!人家试图要掀翻你老子的棺材,你却拿这个当做政治筹码,你真是……那你莫如将我柴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都拿出来让人家砸个遍,那你就有更多的筹码,去皇帝老儿那里哭诉冤屈了!”
“你!你个混账东西!”柴俊义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擦了擦被柴靖宇喷了一脸的口水。
蔡真见这叔侄二人争吵,心中大是痛快,讥讽道:“怎么,商量好了么?你二人是在争吵谁先跪么?不用争吵,来来来,家兄的骨灰盅就在这里,你们一起下跪磕头!”
柴靖宇大骂:“放屁!”
蔡真道:“放屁?既然不愿磕头,那你们便给我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