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几乎涕泪交流,却听柴靖宇冷冷道:“柴老二!你少跟我来这套,什么堂兄弟?堂兄弟又如何?就算是亲兄弟,也有同室操戈,暗中下药的!”
柴靖宇这句话,却是在暗中讥讽柴俊义,一字一句,都在质疑当初他父亲的死,跟柴俊义有关。
“你!”柴俊义却对什么亲兄弟同室操戈的话题避而不答,反倒抓住柴靖宇前半句话,叫道:“听啊!这不肖子口口声声都在说,连亲兄弟都能害,堂兄弟对他就更不算什么了!老夫人……”
“够了!”
柴老夫人黑着一张脸,瞪着柴俊义、柴靖宇和柴宏宇三人,拿着拐杖向他三人各自指了一指,沉声道:“大庭广众之下,身为叔侄,身为兄弟,居然能嚷嚷得不可开交,也不嫌丢人!没的让人家看了笑话!”
柴老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些宾客和柴府的家丁们都急忙侧过脸去,装作没有听到,更不敢表露自己刚才确实看了柴家的笑话。
柴老夫人拄着拐棍,转身向院子深处走去:“你们几个,都给老身过来!有什么事,老身让你们论个清楚!难道我柴家还没家法了不成?”
很显然,柴家内部纷争,老太太是打算单独处理了,只有一个贴身的老嬷嬷扶着她,其他家丁也都不敢过来。
柴俊义瞪了柴靖宇一眼,跟在老夫人身后。
眼看柴靖宇等人被柴老太太叫了去,宋清韵也很不放心,便也跟了来。几个人踩着青苔石阶,进到院子深处更深的一进小院子,却见乱石穿空,如同长剑,极为陡峭峥嵘,而那如同长剑的怪石之后,竟露出一个不大的祠堂来。
宋清韵隔着祠堂的门,看见里面极为幽暗,只隐隐约约望到一张供桌,而这祠堂门上的匾额上,也没有写“祠堂”或者“柴家祖祠”什么的,而是空无一字。
又是一张无字匾额!
宋清韵心中暗暗忖度,柴家既然将这个院落当成了显德宫,那只怕也将祠堂当成了太庙,是以也不在匾额上写字。
老嬷嬷扶着柴老夫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