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是栽赃?别说事情发生在你柴家的地里,就算在江州城别的地方,除了你柴家,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手段?还有谁能有这样的狗胆?”
其实蔡德章倒不是真的指鹿为马,此事确实跟柴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被发现了,柴家就怎么摘也摘不清。柴老夫人和柴俊义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驳,却听柴靖宇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蔡德章将转过身来,看着柴靖宇道:“怎么着?你一个黄口孺子,也来跟本府狡辩?”
柴靖宇反问道:“蔡大人,那些被挖出的尸体,您可是亲自看过了?还有那个被封了的矿道,您可是亲自去过了?”
蔡德章道:“此事如此耸人听闻,发生在本府治下,本府怎能不亲自去看?”
柴靖宇一脸同情地看着蔡德章,嘴里咕哝了一声,不住摇头。
蔡德章蹙眉道:“你说什么?”
柴靖宇摆摆手道:“呃?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蔡德章怒道:“又在装腔作势!有什么话便说出来!真是狗改不了****,只会偷偷摸摸!”
柴靖宇为难道:“我这话若是说出来,怕知府大人动怒。”
蔡德章道:“你不说本府便不怒么?说!”
柴靖宇却不说话,而是后退一步,向蔡德章深深地鞠躬。
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蔡德章道:“你干什么?不说话鞠什么躬?”
柴靖宇道:“乘你还能看得到,略表心意而已,小子生怕再耽搁一会儿,就算是给大人鞠躬,大人也看不到了。”
蔡德章怒道:“你什么意思?”
柴靖宇道:“大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但……哎!可惜!可惜!尸毒入体,已经来不及了。”
蔡德章的一个侍卫怒吼道:“竖子!休要哗众取宠,故弄玄虚!”
柴靖宇看着那侍卫,更是一个劲地摇头:“你也一样,太迟啦,太迟啦!”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柴家这小子,又开始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