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俊义向他挥了挥手,道:“大事要紧,先回去再说。”
柴宏宇只得将一肚子气憋了回去,柴靖宇主动骑了匹马,领着柴三长和柴两短,很顺从地跟着柴俊义父子二人回城。柴俊义父子也大为意外,不想这泼皮大少这次居然这么配合,不用强迫,乖乖就跟他们回去了。
行至半路,柴靖宇突然问了柴俊义一句话:“二叔,我爹去世之前那日夜里,你们二人正坐着马车赶回江州,那日你们连夜赶路,没来得及吃晚饭,只有一块烙饼,你二人分而食之,回到江州第二日,我爹便突然得了重病,口吐鲜血,腹中绞痛不止,没撑过一天便归西了,那时我还小,有一句话憋在心里一直没问,今日忍不住想问你一句。”
柴俊义冷声道:“你想问什么?”
柴靖宇道:“我爹,是被你毒死的吧?”
柴俊义脸色大变,怒斥道:“你胡说什么?当时我和你爹同吃一张饼,回去之后,都感到身体不适,我也几乎全身瘫痪,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够下床,全靠我身体健壮,加上老天爷庇佑,才没跟大哥一块儿被毒死,你一个竖子,怎敢怀疑亲叔叔?”
柴靖宇连道“不敢!不敢!二叔不要多心!”
叔侄继续赶路,柴靖宇沉默了半晌,才自言自语感叹了一句:“古往今来,苦肉计这出戏是各有各的唱法,等有闲了,我真想请个戏班子来唱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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