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说。”沐云蒙皱眉一笑,看着大言不惭的疏狂,道:“谁拖谁后退,还是不一定的事情。”
疏狂撇撇嘴,不服气的从沐云蒙的房中离开。而沐云蒙在他离开之后,也并没有消停下来。而是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山庄,去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息红泪回到楚王府,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房间。爬上了床,息红泪靠在墙上坐着,想起沐云蒙刚刚逃走时的狼狈模样,息红泪就忍不住的噗哧一笑。但是再想沐云蒙说的那些话,息红泪又觉得生气。
他以为他是谁?又以为她是谁?他可以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她就不可以有一点的权利来决定自己要做的事情?
冉云魄马上就要登基了,息红泪倒想看看,这沐云蒙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按照冉云魄的脾气,他一旦登基当了皇上,是绝对不会对沐云蒙手下留情的。到时候沐云蒙会以怎样的狼狈姿态逃出玄玄国?说实话,息红泪真的很好奇。
头脑混乱的想了好久,息红泪趴在床上闭目养神,在画儿敲门说要给她洗衣服的时候,息红泪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衣柜前。
打开衣柜,息红泪看着自己不多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之后,忽然看到了在衣柜角落里的一样东西。
将那东西拿在手中,息红泪回想着当初白寒衣把它给自己时说的话。她原本已经把这事情给忘了,可谁想今天却又不经意的瞧见了这锦囊。息红泪把锦囊塞进了腰间,拎着几件衣服扔给了画儿,接着又继续趴到了床上去。
房里只剩息红泪一个人,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锦囊,将里面的纸张拿了出来。
息红泪皱眉看着上面的一行字。
“既然知道了,就要相信他。”
息红泪看了好半天,也没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知道了什么?又该相信谁?息红泪脑海里浮现出白寒衣那老奸巨滑的模样,将纸条团了团,撕了个粉碎,决定扔掉。
锦囊一事很快就被息红泪抛在了脑后,可是她没想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