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啊!你要是有点血性,做鬼也要让他们没得好日子好过啊!”
李晓荣听到陈二贵的话,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这哪是一个长辈应该说的话?
这哪是一个父亲能在自己儿子灵前说的话?
这话无耻且恶毒,就像硫酸一样诋毁得人体无完肤。
“不要脸!荡妇!”
“无耻贱人,丈夫还没下土呢,野男人就已经找上门了!”
“打死这骚狐狸精!”
......
李晓荣很想冲上前去辩解,她想发誓这辈子不会再爱任何男人了。
当听到如潮水一样对自己的谩骂后,李晓荣心里无尽悲凉后,心里渐渐清明一片,她冷笑着扫了一圈蠢蠢欲动要上前动手打自己的愚昧的村妇,昂然向前走了几步,厉声朝陈二贵道:“你为老不尊,为亲不仁,说这样的话才会遭到报应!”
陈二贵冷笑,居然张嘴朝李晓荣吐去一口浓痰。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李晓荣身旁严阵以待的穆玉珍早有准备,疾步上前揽住李晓荣,就像国标舞那样一个侧身急转!
紧接着同时而来的还有阳思辰,不过他终究慢了一步,却不巧的迎上了那口浓痰,正中他的胸前。
阳思辰脸色大变,他还来没得及说话,他的两个保镖已经一左一右的站在了陈二贵的身侧,好像等着阳思辰下命令一样。
而这一连串的动作,陈家人反应快的已经涌了上来,有人的人手里已经拿起了凳子,不由分说就朝阳思辰砸了过去。
眼看凳子就要砸中阳思辰,胥小宝窜到了阳思辰的前面,一脚踢飞了凳子,示意他退后。
那凳子砸到了一个男子身上,只见他大骂了一声娘,提起凳子就朝胥小宝砸来。
随着一声尖叫,大堂立刻乱做一团,七八个人已经扭打在一起!
嘭嘭声响,有人喊打,有人喊痛,有人倒地,有人摔凳子。
有人趁乱想要袭击李晓荣,却被穆玉珍好不客气的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