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彻夜未眠的潇哥扶墙告退,白小娘子热情挽留。
“不成了,再搞下去容易搞出人命来。”张潇一语双关。
白小娘子掩唇笑道:“官人真会说笑,以你的体魄修为何至于此。”
“非也,非也,岂不知上古高人有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张潇道:“娘子外纯内媚,遇强愈强,越战越勇,偏偏玉牝带锁,附抱攀吸妙不可言,令人不可自拔,实乃玉鼎真仙之姿,为夫虽有些道行跟脚,却也不敢在娘子身上逞强。”
“哎哟,你这是在夸我吗?怎么我都听糊涂了,倒像是我缠着你会害了你似的,也不知昨晚是哪个逞强,要让我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扯开衣襟,酥胸半露,眼中魅惑横生。
真是个虎娘们儿。
潇哥落荒而逃,出了暖阁向后走,前面院子都被哥俩砸了个稀巴烂,好在公主府够大,只是后园便还有三横两竖五重院子。
辛苦耕耘一夜,这会儿腹中饥饿,取了一颗气血丹吃了,不吃饭总是觉得缺点什么,于是嗅着味道摸到厨房所在的院子。一进门就看到白宗元端着个大白盅在那里吃独食。
赶忙上前施礼:拜见岳父大人。出于好奇往大白盅里瞄了一眼,有人参,枸杞等草药,另有疑似某种雄性生物标志的东西。大清早就在这里吃这个,岳父大人这上门女婿貌似也不好做啊。
白宗元注意到张潇的目光,叹了口气,道:“贤婿,要不要喝一盅?”
“饿了,吃点填肚子的,这个年轻人吃了火大。”张潇拱拱手,敬谢不敏,道:“小婿昨日行事轻狂,得罪了岳母大人,想必她还在生我们夫妇的气,此中误会还请岳父居中帮忙调和则个。”
白宗元眼神幽怨白了张潇一眼,又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她一生用强,平生自负不让须眉,从来没服过软,这次被你们兄弟强行压制,真的是把她气到了。”
老岳父扶着腰继续说道:“当年我很对她不起,如今与她再续前缘,只想竭力补偿,她少年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