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在看到熙春的时候冷哼了一声,转身对族长夜逢说:“这是二房的妾,从前是言儿屋里的丫鬟。大将军病重时,她曾端了一碗毒药到大将军榻前。”
“什么?”夜逢觉得今日自己真是大开眼界,老太太与人和奸生子,二房一家毁掉夜温言亲事,现在又出来个丫鬟毒杀大老爷。京城这一支族人到底是怎么了?
他无奈地挥挥手,“家法处置了吧!”
熙春没听明白,“什么叫家法处置?罚跪祠堂吗?好,我跪,我跪三天三夜!不,五天五夜!只要大夫人和四小姐能消气,让我跪多久都行。”
夜逢都气笑了,“跪祠堂?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跪我夜家祠堂?”
“我不是外人,我是……”她想说我是二老爷的妾,可马上就想到二老爷都不是夜家人了,那她这个妾算什么呢?人家连死都没带上她,临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要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帮着萧书白和夜景盛下药,更不会图谋一个二房妾室的位置。
妾没当几日,就跟着受罪了,又是被扎刀又是去庙里的,踏羽院儿她都没住消停,现在又要被大房一锅端了,她怎么这么倒霉?
熙春呜呜地哭了起来,不停地磕头求饶。可这种事谁会饶了她呢?
夜逢又大喝一声:“上家法!”
夜家的家法是一条鞭子,上头带着倒刺的,当初夜景盛也曾请出家法想要打夜温言,结果差点儿被夜温言剁了两只手。
这次是夜飞玉亲自去请的家法鞭,请来之后就要递给穆氏。穆氏却摇了摇头,没接。
夜飞玉一时犯难,想找周成,却想起周成往城外送人去了。
这时,夜楚怜走了上来,冲着夜飞玉伸出手说:“大哥哥,我来吧!是打死算数吗?”
夜飞玉愣了一下,看了她一会儿,又去看族长。见族长点了头,这才把鞭子递到夜楚怜手里,“打死算数。”说完,又有些不放心,“楚怜,你真的可以?”
夜楚怜点点头,“可以。一个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