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处很好的地方。开在不算热闹的街道,去的都是常客。你拿去经营,即使赚不着钱,至少再去外城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些年他都没回来过,这茶楼还在,宫里却已物是人非。
内城的城门被人叫开,是计夺举了计氏腰牌命之官兵放行的。
救兵是夜温言搬来的,从仁王府出来直接就叫了江婉婷三人跟她去外城。
在这种时候,她不能直接同那四殿下见面和对话,否则非打起来不可。
马车被计夺赶得飞快,江婉婷和池飞飞都坐在马车里,夜楚怜一直用手压着心口,好像不压着心就能跳出来似的。
江婉婷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问夜温言:“那四殿下同你不是走得挺近的么?可我瞧你今晚这架势,似乎是跟他翻了脸,楚怜就像是被你抢出来的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池飞飞就叹了气,“本来就是抢出来的,你没见楚怜的小脸儿到现在还煞白着,我瞧着都快赶上温言那张大白脸了。那四殿下也真是的,这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不成?”
夜温言做了个深呼吸,无奈地说:“是我恩将仇报得罪了他,他这是跟我堵气呢!也没什么大事,不用太担心。过些日子等他气消了,我再到他府上去赔个不是就好。今晚多谢你们,最近真是没少承你们的情,等临安重建彻底完成了,一定请你们吃好吃的。”
江婉婷摆摆手,“咱们之间真不用说这些,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们也是不会多问的。我爹说了,俞家的事今日已经报奏皇上,俞家是刑部主事,我父亲有对他任职和罢免的权力,所以皇上也没有说什么,只让我父亲自己斟酌办理就是。我估摸着这一两天他们也该搬离内城了,往后也不会再给飞玉哥哥添堵。至于俞夫人和俞大小姐,我也不清楚和离的事情怎么样了,回头咱们再打听打听。”
池飞飞自然也是听说了这件事了,毕竟江逢是在朝廷上说起来的,她父亲池弘方就听了去,回来就跟家里念叨起来。她没有就这件事发表意见,只是接着夜温言